至少到现在为止,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图什么——
庄依波闻言,只是笑笑,仿佛并没有多余的话跟她说。
庄依波目光有些失神地落在窗外远方,闻言却无意识地又笑了一下。
申望津紧盯着她脸部的神情变化,静待着她的回答。
依波。他低低喊了她一声,那天对你动手的事情,爸爸跟你道歉——我真的是昏了头才会动手,你是不是还在怪爸爸?
庄依波哪里会知道,因此也没有回答,佣人却在盯着她的神情看了片刻之后,轻笑着开口道:庄小姐多笑笑吧,你是没瞧见,申先生刚才进门来,看见你笑的时候有多高兴,我在这边也有一段时间了,从没见过他那样笑过——那些不开心的事就暂且先放一放,不要再想了,人生在世,谁不想快快乐乐地过啊。你开心,申先生也就开心,这样多好啊。
庄依波闻言,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式,又看了看申望津面前的碟子,终于夹起一块白切鸡肉放到了申望津面前的碟子里。
我说的可是真心话。慕浅说,也是你今晚艳压群芳,申先生才这样红光满面啊。
早在她来到这个房子的第一天,她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,她一早就做完了所有的心理建设,而今,不过是终于等到了另一只靴子落地,虽然痛苦,却也如释重负。
等到庄依波一连弹完几首曲子,起身准备上楼之际,才发现申望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了楼,就倚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她。